这一天,翠兰坐在炕上,看着窗外的雪,突然想起铺锦。
“再晃晃,就该到年关了,铺锦走后,连个音讯也没有,不知道过得咋样了?这冰天雪地,抽得跟鬼哭狼嚎似的难听,都快刮冒烟了……”
翠兰看似说天气,但是内心也会有柔软的地方,让她无法释怀,说不准,在哪一刻脆弱。
“在家,你还嫌弃,这会咋又想起来了呢?这天咋去看去。她弄个孩子又回不来,凭天由命吧?”
陈叶光的意思远了香,近了臭。既然如此,那就离开,帮不上忙,就选择放下。在身边时,就学会付出。
“你永远不懂女人,即使嘴比刀子还锋利,也不是铁石心肠。不像你们男人,不管啥时候,就知道自己舒服就行,其它的啥都能忘”
翠兰的意思,要是这世间的事,是说能放下就放下的,何必因爱生恨。
“我看你们女人也好不到哪去在时烦,走了想,没一会儿正好时候,贱皮子”
陈叶光想说穿,好让女人闭嘴。
“想!是因为走的太久了?难道说烦,就要烦一辈子吗?就不该想呗?必定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烦是那事就没有那么干的,逼烦的”
翠兰从生活的漏洞,找到了突破口。试图问外界为什么不随我心。
“行你说的有理,哪天雪停了!风消了!我就和飞龙去看”
陈叶光觉得说多少都是拗不过娘们,干脆依着她一回,这件事就算解决了。
“咱们要去,不告诉铺锦她师傅一声吗?”
翠兰觉得铺锦惦记她师傅那些人,她师傅那些人,也实心实意对她,应该吱一声。
“行,告诉一声,你可别叨叨碎嘴子了”
陈叶光漫不经心的答应着。
而徐章这里,师傅还像往常一样,在念经,打坐,修禅。
“师傅,外面雪下得很大,抽得窗户呜呜直响,冷了吧?”
洪风说着,拿过一件衣服给师傅披上。
“凡事皆有利弊啊?一场雪的到来,虽然添了冷,冻得人,活得缩手缩脚的,像是更加规矩。这会才知道需要火的精神,像它燃烧自己化为灰烬,给人以温暖一样”
徐章师傅说在什么境界,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