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夏午的风也总是让人松懈
夏早的风同样总是让人松懈啊
emmm)
这不,才坐下没一会儿,阵阵凉意便卷起了老道士的困顿,脑袋也不自主向后倒去。
“眯一会儿应该不碍事吧。”
嘴里倒还在犹豫,但眼睛却已早早闭上。呵,这老东西。
(不是!你真睡得着吧?人才刚说这里晚上闹鬼呢!
去去去,哪里有什么鬼。老道士抽了抽嘴角,似在赶走一个正在和他对话的小人。贫道只告你:世本无忧,唯人自扰,莫怕,莫怕。)
也不知眯了多久,直到怀中传出震动,老东西才不悦醒转。
“谁呀,堪破贫道好觉。”
掏出老人机。
【仙长,您到了吗?】
还能是谁,冯今年呗,问问磨蹭的某人到哪里了。
老道士见信猛一拍掌,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正事要做,遂又忙从车架里钻出,拂尘轻掸,略去身上浮灰,又副高人模样,朝着站在街头执勤的小哥a、b挥了挥手。
(诶?先等等,物体焚毁后印下的焦痕,这能这般轻易擦掉的么?
等不了,喏)
“道长,如何?”
小哥a搓着手掌,在一个适当的距离停下,点头哈腰的说道。
哈,他的变化还真大。
再晚点,变化更大呢。
这几日值班,每日夜半,他俩都能预感到些奇怪的事情,且次次都有不同,最开始是只能听见声音,再后来约莫能瞧出影子,慢慢的便看见了件衣裳荡在半空,还是红色的,你说瘆不瘆人,直到昨晚竟发现它又在蠕动,里面像要长出什么东西一样,万一万一今天真长出了什么个手啊脚的,那他们还有命活嘛?
那你们为什么还要来?
一样是为了活啊。
有无妖异,其是否又会害人性命,尚且未定,但要是抗拒领导指派,拒不上班,那铁定是要死的!
好吧
老道士却也不是全无良心,尽管他已猜了个大概,也想好了信口搪塞之词,但还是让小哥a将这几日所闻所见具体的与他讲了讲。
小哥a遂又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