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两年,和援军取得最后联系之后,我们做好作战部署和计划。
但谁也没想到,作战前夕,我们一行人中出现了叛徒。
安安中蛊了。
毒蛊来势汹汹,蛊性霸道凶猛,直取安安的性命。
安安薄薄的血管透着不正常的漆黑,脖子上的血管暴起,像极了即将黑化的妖神。
作战计划不得不提前。
看着步步紧逼的魔匿组织众人,我们一路逃亡。
安安的状态越来越差。
“副队,你把老大送走,我们断后”
“副队,我们给老大杀出条路来,你快带老大走”
“老子和他们拼了”
兄弟们担忧的声音此起彼伏。
枪里的子弹所剩无几,我当机立断,让小然将安安带走,我带着其余弟兄们断后拖延时间。
兄弟们都很好,毫无退缩之意,做好了孤注一掷背水一战的准备。
而我们也确实无路可退,撑到现在已是强弩之末。
枪林弹雨横扫中,面对强盛的敌人火力,我们避无可避,我亲眼看着兄弟们一个个倒下。
满天血花飞溅,血染红了我的眼睛。
手榴弹的爆炸声响起,我的心里逐渐一片荒芜,直至死寂。
没有援军。
没有退路。
只有死路一条。
弟兄们不愿成为阶下囚,于爆炸声中自行了结自己的性命,和魔匿组织的人同归于尽,死无全尸。
而他们的尸身任人践踏。
被围困其中,我即将拉爆身上的最后一个手榴弹,但是子弹迎着风穿透了我的腕骨。
我真没用。
我不知道身上中了多少子弹,胸腔的肋骨又断了多少根,手脚软绵绵的抬不起来。
痛到极致就只剩下麻木。
身体在失温。
我被强行喂了药,吊着最后一口气。
通过白天黑夜的变化,我知道大概过了三天了。
但是我还没死,迷迷糊糊间被水泼醒,耳边是污言秽语的怒骂声,落在身上的脚用力碾过。
我的呼吸渐弱,像溺水的人喘不过气来。
我清晰地认识到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