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异端，要员。”
冰冷的女声响起，王凯睁开万千的眼睛，他看着这位黑甲干员，暗铁花包裹着的肉罐头。
他看不清她头盔下的面容。
“真该死！”
王凯暗骂道。
韩雪顺着血管的方向继续前进，直到她坠入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豁口。
探照灯点亮了跳动的壁垒，那如同蛛网一样密密麻麻堆积的生物网络爬满了肉眼能见到的一切地方。
这就如同矩阵一样的“电线”最终汇聚向了中央的蠕动巨物。
“终于找到源头了。”
韩雪长出一口气。
蠕动的巨物开始震颤，在韩雪警惕的目光中，一张惨白且扭曲的脸出现在了韩雪的面前。
白森森的脊椎骨链接着他的头颅，苟延残喘的面容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欲望”
莫名的名讳让韩雪意识到了眼前事物的名讳，那张脸颊分明就是王凯的脸。
这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让韩雪惊愕的后退了两步，她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诡异，而是一种上位的存在。
这残缺的压迫感她只在“神只化身”这个概念中见识到过。但很显然，来自这个丑陋巨物的压迫感仅仅只有些许。
“准备战斗！”
韩雪尝试扼住自己的恐慌，但浓郁的红雾已经浸染了全场。
她眼前的事物开始不断变换，脚下绵软的触感也被坚硬所取代。
回过神后，韩雪发现眼前已经出现了刺眼的光芒。
“很有趣，你的复仇欲望很强烈。”
沙哑的声音响起。
“为了我们的事业，你得死在这里。”
肮脏的头颅消散了，在这片诡异的红雾之中，一抹黑色的人影缓缓出现。
他没有佩戴头盔，那虚弱的疲态，那淡漠的眼神。
李世杰如同韩雪记忆中的模样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来自不灭的有趣能力……生命真是有趣。”
“李世杰”笑着看了看手臂的甲胄，随后向着韩雪举起了战刃。
“如果我没记错，[认知]已经杀过你一次了。”
深处的红色眼眸缓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