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吧唧着嘴继续说道:“你说你当初那死鬼爸妈,要是不死守着那些钱财不肯给我,现在也能享女儿的福气了,这红酒口感就是好啊。”
上身穿着白色t桖下身穿个黑色裤子的朱全坐在椅子上, 油腻、贪婪、懒惰又无赖的样子,一脸笃定了她不能拿她怎样的样子,真是多看一眼都让人作呕。
贺晚月轻微的动了动嘴角嘲讽“你又想要钱?之前不是都给过你几次了吗?想要多少?你觉得我还能有多少钱可以给你?”
朱全两眼冒光双手双手搓着:“不多不多,一口价一千万,然后我就永远消失在你眼前再也不出现。”
贺晚月:“想要一千万,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有个要求,不知你能否做到?”
朱全出狱后走在大街上时,偶尔看到大屏幕上投放着贺晚月代言的广告,觉得这人看着真是眼熟。
这不就是当年法庭那个女孩吗?她这些年都混成大明星了。
当年在法庭上她就是用这双眼睛看着他说恶心的,转头就调查到贺晚月这些年的情况。
与社会隔离十二年并不好受,出来后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也不可能是会老实赚钱的人。
起初他只是想试试,没想到贺晚月真的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过去,给了他几次钱,一来二去,他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他知道她现在在娱乐圈混出头不容易:“哼!反正我就要一千万,至于你说的什么要求?”
“我要先听听看,太过分我可不答应的,钱你是一定要给我的。”
“否则的话我很乐意给记者做个采访,给所有人说说你家的故事,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一定不想有人再讨论那些事打扰你父母吧?你”
他说话声慢慢的低了下去,只看到他一手揉头蹒跚着要往贺晚月身边过去。
咚的一声,他应声倒在了地上。
贺晚月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了绳子,随后拖着他移到客房的床上,把绳子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在床下两侧订做的铁洞上,还好她这些年一直有锻炼身体,所以没有多久就把人给绑好了。
这一切做完后,朱全也哼着声音转醒了过来,随而惊恐又愤怒的看着她:“你要干什么?你酒里居然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