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吴四正可屋子追着一个年轻的妇人,破旧的袄子也解开了,露出了干巴巴的胸脯子。
一口大黄牙笑得都露了出来,眼神也色眯眯的。
“过来呀!你躲什么?”
“吴四,你他娘的失心疯了!”
那妇人一边躲着他,一边愤恨的骂着。
平时这货见到自己就爱聊闲,没想到今儿个竟然这么放肆,简直是不要脸。
周围的村民们虽眼神有些怪异,但也只是看那么一眼就闷头继续吃了。
参加过婚宴都晓得赶紧扒饭,要是晚了一会儿就什么也捞不着了。
樊菱一下子来了兴致,也不想着回家了,这么好看的戏,错过了多可惜。
特意将身子又侧了侧,看的会更清楚些。
“吴四媳妇,还不管管你家男人!”
那妇人狠狠的剜了吴四一眼,目光又看向吴四媳妇。
自家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调戏别的妇女,她也不出来管管。
“………”吴四媳妇掀了掀眼皮,继续低头吃饭。
自打他把李寡妇纳了之后就再也没回家过,就好像没这个家一样。
以前还钻牛角尖,不过现在也想开了,就当这男人死了,他爱咋地咋地。
瞅着吴四媳妇无动于衷,李寡妇也是急得直跺脚。
刚才还纳闷吴四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这会儿算是想明白了,那药一定是被吴四给喝了。
瞧着那丫头啥事没有,李寡妇气的后槽牙磨得“咯咯”直响。
怎么会这样!竟然又失败了!
前面的二杆子也是一脸的懵逼,瞅着吴四那浪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心中暗骂老娘是个废物,这点小事都干不成。
樊菱自然是不晓得他们心中想的是什么,此刻正一脸八卦的抻着脖子看着眼前的热闹。
这是一间连二炕的大屋子,就是两间屋子打通了,为了不让房子塌腰,在中间的地方,又支了一根像房梁那么粗的木头。
此刻,吴四正光着膀子,抱着那个木头翩翩起舞。
身上的袄子早已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樊菱的眼珠子都看直了,脸上是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