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被人这么骂过,而且又骂得这么难听,一时间她气的胸口不断起伏。
“真是粗鄙,大姐,不必跟这种悍妇生气!”
身旁的樊平出声安慰,这肥猪虽然表面看着好看,骨子里还是粗鄙彪悍,跟这种人置气不值得。
“呵!我粗鄙!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没三块豆腐高,还长的一副穷酸相,
瞅着这身皮穿的挺像样的,净干些不是人干的事,
还饱读诗书,你简直就是有辱斯文,但凡有点脸皮的也干不出你这事,
他是你爹吗!见面就跟人家要银子,你是负责给他养老送终咋地?”
樊菱指了指身后的男人,怒不可遏的盯着樊平,今天老娘火力全开,谁不服就怼谁。
“………”樊平。
他气得浑身颤抖,长这么大还没被这么骂过,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身高和长相向来是他的致命硬伤,这死丫头竟往他心窝子上戳。
一直处在正冷中的崔氏才回过神来,瞅着闺女儿子被骂的这么惨,特别是她的宝贝儿子,竟然被贬得一文不值。
她的火一下子就窜上来了,指着樊菱就要破口大骂。
哪只这话还没出口,樊菱一把就将她的手指握住了,用力一推,把她直接推了个趔趄。
“还有你这婆子,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就你这片盐碱地也长出什么好苗子!
看看你养的那两个玩意儿,哪有一个好的?”
说着,她手指向了樊翠,
“这个长的勉强能看,心却是黑的,尽干些不要脸的事,和荡妇有什么区别!
那个到现在还是个童声,还整天牛逼哄哄,一副饱读诗书的样子,认的字怕是两只手都能数出来,长这熊样,看一眼连饭都吃不下去,还好意思出来得瑟!”
樊菱又指向了樊平,越骂声音越大,气势也足的很,一副谁不服就干倒谁的样子。
“………”张氏。
她拄着棍子杵在那里,错愕的瞅着樊菱。
脑子反应慢,现在才回过味儿来,她竟然被骂成了老乾婆,而且还是被她孙女骂的。
不仅如此,这死丫头刚才还把自己提溜了起来,还把她给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