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接话道:“我家公子发明的水车,自然是个好东西。否则我赵家村水田里的稻子,也不可能会有如此丰产!”
“老丈可是赵村人士?”
魏老心神一动,当即示意马车暂停,接着在下人搀扶下披上了油布雨披。
同车厢的太子刘昊,微微有些错愕:“魏老您这是?”
“去看下稻田里的丰产状况,刘公子体弱,就不必下车了!”
说着,魏老便已下了马车。
刘昊见状便也好奇心大起,哪里还坐得住,甚至前后马车里的人,也都跟着下了马车。
不过此刻,农人老丈细细打量着下到路边观察稻穗饱满状况的魏老,嘴角却是撇了撇答非所问道:“看这位老爷如此关注稻产,想必也是来我赵家村强卖粮食的粮商吧?”
“强卖粮食?”
魏老眉毛一挑,看了下手里沉甸甸的稻穗,又望向周围金灿灿的稻田。
农夫老丈哪里瞧不出他的疑惑,但听其口气似乎又不像是粮商,顿时叹气道:“田地粮食丰产不假,可我赵家村人口加上新来流民已近十万众,仅靠现有田地产出远远不够。”
“但可恨的是,那些粮商竟想趁着我家少爷下落不明之际,强行高价卖粮给我赵家村。这些想吃人血馒头的奸商,简直不得好死……!”
“等等,等等……?”魏老焦急打断。
粮商上门高价强卖粮食?赵元下落不明?
甚至太子刘昊和二皇子刘麒云阳郡主刘雪梅等下车围过来的众人,闻言也纷纷皱眉。
老丈的几句话,片刻间就已透漏出了太多信息。
然而随着老丈接下来的陈述,众人的脸色也渐渐严肃起来。
赵元被人截杀跳河,生死不知已近半月,至今下落不明,永宁人尽皆知。
甚至还有传言,大量粮商想要借着高价卖粮置换吞并赵家村的产业作坊。
这才离开永宁多久,竟然发生了这么多大事,甚至赵元很可能已经死掉?
“难道别人不知你家少爷和当朝魏老的关系吗?”
太子刘昊眼神异样地瞥了眼老脸早已肃穆阴沉的魏老,追着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