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老六可是盯着那二人瞧了整整一日,却仍未瞧够。如今非但寻不见人影儿,竟还要与她们相对而处,这着实让老六感到头疼欲裂。只见他紧闭双眼,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开口向一旁的姑姑发问:“姑姑啊,您自个儿明明有马车可用,怎地偏生非要来搭乘我的马车呢?乘坐您自家的马车难道不好么?”
听闻此言,陆永怡猛地转过头来,狠狠地白了老六一眼,随即没好气儿地道:“好个屁!也不知是哪个缺德带冒烟儿的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如今整个京城的人都将目光聚焦到本姑娘身上。而且每次进出城还得花费银两,坐你的车子便无需这笔开销,若换作是你,会傻乎乎地去坐自己的马车不成?”说罢,她便扭过头去,再不搭理老六半句。
然而,话刚出口没多久,陆永怡像是忽地忆起了某事一般,忙不迭又补充道:“对了,还有那酒楼里的客房,我依旧住着呢。你可得记好了时辰,按时将房钱给付清喽,省得那黑心肝儿的掌柜像个催命鬼似的整日撵我出门。”
老六听到这话,瞬间呆立当场,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合着这俩姑奶奶是打定主意要吃定他了呀!罢罢吧,既然如此,那他索性闭口不言便是,否则万一再多嘴几句,说不定最后连身上的裤子都会被扒拉得一条不剩咯。
三人乘坐着一辆装饰精美的马车缓缓驶入京城,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一进入京城,陆永怡便迫不及待地吩咐马夫将车子径直开往太医所居住的府邸门前。
经过一段时间的行驶,马车终于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太医府的大门口。此时距离上次见到这只棕色卷毛狗已经过去了个把月,然而当那位太医再次看到它时,不禁感到一阵无语。想当初,他被请去判断这只小狗是否中毒的时候,他耍起脾气来,死活不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