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对我说呢?读书时候那天在校外的事情,还有今天顾城告诉我的,我完全没印象的在很多年前的初次见面,如果早早说了,会不会不一样?为什么他不肯对我说呢?我们明明有机会。”
她恍惚的盯着手指上晶润的戒指,每一个字都轻飘飘的。
“妈妈,我不知道怎么办了,要怎样去面对他,我究竟要做些什么才能有勇气去站在他身边,可是真的好不甘心啊,为什么是我最后落得这样的结局都劝我看开,过好以后,可是没有他的以后,我”
安然的自言自语算是不明所以的稀里糊涂,可宋青婉没有回答她的困惑和愤懑,笨拙的动手,将怀里红木盒子生锈卡顿的锁扭开,待到光线照射进去后,里面的东西比血还红。
盒子完全掀开,里面是当年她逃婚时毁坏的嫁衣,精挑细选最后沦为一团开了线的破布。
可是现在这套出自知名裁缝之手的得意之作却好端端的整齐叠放在盒子里,每一处被撕毁的针脚都好好复了原。
几年的不见天日并没有让那种鲜艳的红色减少一丝丝的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