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冷清衰败。
用拿着面包的手揉揉眼睛,接着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几口把剩余的食物吞下肚。
下车走过去,每一步都在冻得发硬的雪上只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
在转过围墙所拦着的视线死角后,见到了一个人。
有点令人意想不到的人。
是拿着铲子满头大汗埋头铲雪的安远,苏晓晴稍稍顿了顿脚步,目光下意识的打量着这依旧穿着松松垮垮衣服的干瘦青年。
安远也后知后觉的直起腰,拄着铲子直起腰用衣袖慢慢沾了沾冒着热气的脸,喘着粗气,脸上挂着两个有些凹陷的黑眼圈。
这倒是他这一年来的刻板形象。
苏晓晴没出声,脚步的收缓也只是一刹那的事情,但是当她从这站的像一根枯木的青年身旁走过时。
她听到他嘶哑的开口说话了:
“苏小姐。”他很有礼貌的低声这样称呼她:“如果您是来见我姐姐的话,可能需要再等一等”安远垂下头:“她现在不在家,一大早就出门了,或许要很晚才回来。”
“然然她去哪里了?”
安远的头垂的更低了,好久才轻声答:
“她去看望夕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