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绮道:“我进宫不过数日,又常常深居不出,与金嫔娘娘甚至是见面不识,更遑论积累仇怨到此大打出手的地步。今日我之所以如此,乃是今晨走失了心爱之猫,恰逢出来找猫时,碰到金嫔娘娘手中拿着猫皮暖套,毛色正与我这猫相似,娘娘口中也说着那是猫皮暖套,且……”
不待赵锦绮说完,金鸯鸯便斥道:“狡辩,我这暖套是前日便做好呈上来的,你的猫今晨才丢,你找的这借口分明驴唇不对马嘴。”
赵锦绮道:“娘娘容禀,若是只有以上这些我自然会保持冷静,可当时这条紫玉吊坠也在暖套边挂着,这紫玉我这猫一直带着,从不离身;家传之物,短期内别人复刻不了,所以……我才会误以为……出手伤了娘娘,我伤人固然有错,却也是被人利用,而这背后之人,却是有心设局。”
五皇子与金鸯鸯互相看了一眼,五皇子正色道:“你知道背后之人是谁?说出来,本王做主,对你从轻发落。”
赵锦绮看了一眼亭中众人:“雁过留痕,有些眉目,可否禀退众人,单独说与殿下和娘娘听。”
一旁的人群中有几人已有惊慌之色,其中便有那个总是闹肚子的小翠,赵锦绮默默收在眼底,不动声色。
五皇子一挥手将众人遣出亭外老远候着,只留下亲信。
闻训古此时自动降低存在感,靠在柱子边站着,无人赶他,他也不走,津津有味的看着。
赵锦绮道:“金嫔娘娘,敢问你今日为何这个时候出现在御花园此处?”
金鸯鸯有些莫名其妙,她本就不喜欢这个女人,因为在两人撕打前金鸯鸯看清了这个女人的脸,很美,美的叫她心生嫉妒,一刻也不想看见她,尤其是五皇子在场的地方,好在此时这个女人还没有来得及收拾,依旧蓬头垢面。
金鸯鸯有些生气的道:“你这话说的,我出来闲逛,就逛到此处了呗!难不成我还不能出寝宫吗?”
赵锦绮:“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皇宫这么大,御花园也这么大,我是为着寻猫被人带到了这儿。可这个时间段,似乎并不是出来游园的最佳时机。”话说到这儿,赵锦绮便点到为止了。
金鸯鸯也不是个傻的,闻言陷入沉思,随后道:“我知道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