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传了？也就是说，不是你练得不行，是已经没什么可练的了？”
卫冉问道。
“嗯，就我家所掌握的古武术全部内容，哪怕练得再精深，再融会贯通，也就仅能比我现在强上一线，比起卫先生的水准还要差得远了，我父亲那辈是这样，爷爷那一代也是这样。”
戚甜甜语气中有些失落。
“嗯……如果我要是教你呢？”
卫冉心中一动，但面色淡然道。
“啊？”
戚甜甜一声惊讶。
她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望着卫冉。
古武术的传承向来是家族式的。
现今流传下来的古武家族已经少之又少。
哪家都将这古武术视为自家秘宝。
怎么会有人如此大方，直接开口说传授给外人？
难道……
望着卫冉，戚甜甜的脸蛋开始逐渐变热。
“啊什么？想学吗？”
卫冉目不斜视的笑问。
“想！当然想！”
戚甜甜忙不迭的点头。
“但有条件的。”
卫冉补充道。
“卫先生尽管提，任何、任何条件我都、都能答应……”
戚甜甜说着，缓缓垂下双目。
她的心跳在疯狂加速。
脸上热得都快冒出蒸汽来。
卫冉该不会是要和自己……
唉，其实他就算不教我古武术，不提这个条件，现在我的情况，他要做什么，我不也是无力反抗吗？
戚甜甜暗暗想着。
“表个白吧。”
卫冉随口道。
“啊？”
戚甜甜又是一愣。
“啊什么？像之前一样，表个白。”
卫冉的语气平静，没有丝毫波动。
“又、又表白？”
戚甜甜思绪万千。
这卫冉啥毛病啊？
怎么总喜欢被人表白呢？
“没事，为难的话就算了。”
卫冉打了个方向盘转入下一个弯道，脸上淡然道。
“不、不为难……”
戚甜甜再度憋得满脸通红。
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