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乡长你们也过来了,”王文轩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又转头吼着那些村民:“你们再不走,都跟我到所里去。”
“你们这是?”待村民们悻悻的离去后,王文轩才不解地问。
“刚才一个闪电,朱家河坝那里,几十个手电筒在晃,也没有看清,是不是朱家河坝这阵子被水淹了,我们过来看一下水位。”马乐平率先回应着。
“应该不会,”王文轩用肯定的口气说:“我记得很清梦,前年,南水北调水源地保护的上来考察,我在县水文站工作的同学陪同的,晚上在刘支书家喝酒,我同学说刘支书家和朱家河桥面,几乎在同一个海拔,你们看,现在的河水离桥面,还有近乎一米呢。”
随着王文轩的手指看去,一直都高高悬立的朱家河桥,这个时候,已经到了随时被混浊汹诵的河水吞没的境地,一浪一浪的河水拍打过来,激起阵阵泥浆,打落在桥面上,而那桥,也在拼命的挣扎着。
“就是,我也记起来了,桥面的海拔是980米,”李富贵听了王文轩的话,也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刘支书家院坝,也是980米,不过……”
说到这里,看着马乐平,又看看文汉亭,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