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蒋荣昌支支吾吾的答应了一句,又接着说:“到了质保期,要是还不上这笔钱,人家去上面反映,那可是我们没理。”
文汉亭:“通过民政和财政,我们同时向上报告这次的灾情吧,现在也只能是先这样。”
到了晚上十点,文汉亭已经上床躺下,外面办公室的门,却被急促的敲了起来。
披了件衣服,走到外面,刚打开门,一行四个人就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才十点钟,你就紧闭房门,屋子里藏的有人呢?”领头的老表,在县交通局工作的屈浩,一进门,将文汉亭挤在旁边,嘴里嘻嘻笑着,奔向里屋。
随行的几个人不免都是一脸的尴尬。
“坐坐坐,”文汉亭招呼着几个人,笑着说:“你们屈主任,在局里面也是这副贼兮兮的样子?”
“都说你们乡镇干部,是夜夜做新郎,村村都有丈母娘,你咋这么霉,屋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在里屋打了一头的屈浩,这个时候走了出来,嘴里不住的嚷嚷,一脸的不屑。
“懒得理你,”文汉亭倒杯茶给他:“怎么,这都半夜了才上来。”
“还不是你们昨晚上的暴雨,在省交通厅都挂了号了。我们是从留侯县绕过来的,走了接近十个小时呢。”屈浩坐下,喝了口水,对文汉亭说:“这几个,都是我们局里的,他们主管项目的规划和申报。现在还有地方吃饭吗,实在不行,给整几桶面来,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