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不欠他什么,马拉申科。和集体不同,一个人走什么样的路是自己选的,没有人逼他也没有人唆使他什么,是他自己选择走了这条路。那在这条路的尽头就有与之相对的必然结果在等着他,从他决定一条路走到头的那一刻起,这一切就已经注定。”
遥想自己当年也是朱可夫多有提携相助,在遭遇挫败和困难时还曾开导过自己、鼓励自己振作起来。
感叹世事无常的瓦图京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只是情况就只能是这样,走什么路就有什么结果是必然的。
自己、马拉申科,其他任何人都改变不了什么也无法扭转这一现实,眼下的瓦图京反倒是为自己尽早带着马拉申科远离了那个旋涡而感到庆幸。
“还好你没事,马拉申科。你未来要走的路还很长,留给你的机遇还有很多,也多亏你拒绝了朱可夫的拉拢没有跟他一起走上那条路,否则的话——”
兀自摇头的瓦图京没有把话再继续说下去,未能说出口的结果究竟是什么,只能说意思到这儿、大家都懂,马拉申科自己也明白,根本无需多言。
一场风波已经过去,前方还不知道有怎样的未来在等待。
按照瓦图京的建议继续留在东德的马拉申科,还在日复一日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除了以副职协助拉夫里年科处理军务之外,还在不断撰写一些对诸兵种合成化模式发展与改革的意见建议,参与到红军年年都在做的新老教材修订当中,十几年如一日地用这颗本不属于这时代的脑子,在自己的岗位上继续尽心竭力。
“有时候我真感觉他们用人是用的真狠,你这简直比塔斯社主编还忙,你每天的文书工作量我估计是全军同级人员之最。想想以前战争年代的日子可不是这样,那时候的你四处奔波忙于指挥战斗,文书的工作都是由政委同——”
“”
不止是拉夫里年科还没说完的话音戛然而止,正在对老教材的修订,逐字逐段地标注自己意见的马拉申科手里的笔也瞬间停下。
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气氛也颇为凝固,到头来还是拉夫里年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