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占哪样?她自幼跟在公主身边服侍,和公主一起识字学礼,尽管这样,到底没还是没能生出不同寻常的思想来。
南合早已不是从前的南合,早已物是人非了,真回去了她又该在何处安处。
风娘沉默了很久后,只道:“夜晚风大,姑娘回吧。”
云裳总觉着她装了一肚子话,又有所顾虑不愿倾诉,在隆兴寺见到的每个人都是这般苦果独自咽,说话不是藏头藏尾,就是沉默不语,依她之见也并未见哪人真能洒脱。
“今日多谢招待,菌菇食过生津,我也不劝你了,隆兴寺也是徒有虚名,终究还是普渡不了众生。”
风娘目送云裳离去看,回到未点灯的房间坐在床榻中,沉默了很久后,终于忍不住掩面哭泣。
她无父无母胆小怕事,在公主最艰难的时候,也只敢躲在角落同她一起难过,那时候旦凡拿个主意也不至于如此苦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