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云裳鼓着腮帮子说不出话。
向老头见把人惹不痛快了,又咧开嘴笑道:“听说你这丫头前些天要死要活,今天就满山溜达,这般变化多端是傻了,还是被换魂了。”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专挑哪壶不开提哪壶。
云裳捡起一块石头扔进远处的水帘里,“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好像我要死要活能放我出去一样,”随后又把头一歪说:“你若是被关在那不见天日的佛堂,比我还想死,再说我也不是真想死,前天晚上我是吓唬那帮人的。”
“好身手,”向老头轻笑,记起了一个人,问:“救你的那小子,功夫真是不错,是你的小情郎?你肚子里的娃儿是他的?”
“才不是。”云裳突然歇语,像想到什么事,咬着下唇问:“你那晚在观战?”
“那小子搞出那么大动静,只要没死,谁都听得到,我本不想出门的,人老了尿多,我小解后顺便去看了一眼。”老头脸上略带古怪的看了云裳一眼,“你是被谁关进来的,怎么连善空那老小子都惊动了。”
“年轻人的事,少打听。”
云裳并不想和他讲事情的来龙去脉,最主要是觉得向老头不是真心关心,他只是在八卦。
“善空一般不会管这种事,莫非是和皇上有关,你肚子里……”老头盯着云裳的肚子上下打量着,正要出口听到一句。
“是宁王。”向红瑜道。
白胡子点点头,若有所思道:“你这两年闹出来的动静真不小,把皇室搅得血雨腥风,宁王那传出来的风流韵事闹满城风雨,给大伙平添了许多乐趣。”
“若不是他们欺人太甚,”云裳忽地一滞,眼眸下垂,“算了,多说无益,您活这么大岁数不容易。”
“哦,还长了一颗悲悯之心。”
“所以才事事无成,一败涂地。”
“倒也不见得……”白胡子下意识,露出不明显的笑。
云裳尴尬一笑,“不说这事了……”
很快兔子被烤得外焦里嫩,冒着滋滋肉油,散发出美味的香气,几人找了块干净的大石头,把兔子放在上面,再用尖利的石头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