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禁卫们发现了猫腻,能当上禁卫长也是有一身本事的,可是当下出的招都软绵无力,东西都打不着,这显然是不想打,一些眼力劲高的人似乎明白过来禁卫长是有意放人啊。
当大哥的都打出样子了,他们还拼什么命,这些禁卫除了先前出的几招用了些力气,后面都像是喝大了似的毫无章法。
一开打,云裳就闭紧眼睛把头埋在晏南修的颈窝里,心也像被人捏住不敢乱动,晏南修也有所察觉,轻拍了一下她的背,打得顺风顺水。
云裳很快也适应了他打斗的节奏,嗅着他颈部温热的气息,慢慢放松了下来,此时他的胸膛像一堵结实的墙壁可抵千军万马,心脏随着打斗的动作,在强有力的在跳动,还真是一个生命力顽强的人。
很快她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他明明是一个命好的人!
很快这些禁卫兵败如山倒,没一会就倒地不起,躺在地上不顾形象生怕别人听不见一般,哎哟哎哟直叫唤。
晏南修握着抢来的长刀,几乎没费什么力气,行如流水的闪了出去。
云裳现在身子非常笨重,肚子又受到了挤压,没出生的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环境的变化,一个劲的在肚子里蹬腿表示抗议。
晏南修很小心的在保护云裳,自然感觉到了腰部细微的变动,他有些惊喜的说:“他好像在为我摇旗呐喊。”
他的动作尽管已经很克制了,可是毕竟在打架,动作幅度对于一个孕妇来说还是很大,云裳到后来已经被晃得头冒金心,没力气回话,胃部好像有什么东西想喷涌出来,手指在晏南修手臂上掐了一把。
晏南修低头看到一张惨白的脸,立刻松了手上的力道,一手把人放下,一手扔下长刀,刀挺而有力的插进了泥土里。
云裳一落地就哇哇吐了晏南修一身,晏南也全然没在意身上的脏物,扶着她挪了个干净的地方。
云裳一边吐心里还着急,生怕那群人追过来,越急吐得就越不顺利,酸溜溜的喉咙和胃里好像养了一群不听使唤的鱼,一会窜进喉管,一会缩回胃里。
很快她就放弃了生理抵抗,爱咋咋滴吧,好在已经出了寺院,外面是晏南修的人,禁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