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回答,听上去似乎并不算是真正的厉害,顶多只能算是叛逆罢了。她能想到那帮老臣的脸,应该都被气歪了,不自觉的轻笑了一声。
不过,这大约又是他的小把戏。他的心思,比海底的针还难摸。
近月来,晏南修都是和她诉苦,说自己如何的身不由己。说自己成天,听到的都是拐了几道弯的话,烦都快烦死了。宫里的人,一点都如云裳不痛快,喜和怒都摆在脸上。
云裳不知这话是骂她,还是夸她。
“裳儿你笑了。”
“这天也真热,欢儿小脸都热红了。”晏南修从她手中抱过欢玺,拉着云裳往房里行去。
欢玺被奶娘抱走,顺道识趣的退出了房。
屋外阳光似火,里面却是一片死寂。
两人对峙了几眼,晏南修一双大手箍在了软腰上,说:“裳儿,我好想你。”
“云姐姐,疼疼我好吗,不要总是推开我。”晏南修浅色的瞳孔里含着委屈。这么多年,他几乎都是以,坚硬、强大的姿态出现,很少同她撒娇。
腰部的手掌在摩挲着衣料,热烫得就像一团烧着了的火,把她每一寸骨骼都烧着了。
晏南修一只手指放在她的唇角边,轻轻摩搓着,喃呢道:“云姐姐,我真的好喜欢你。”
云裳后背抵住了门板,退无可退。她服软道:“你才说过,我只有十几天就要进宫了,我们不急于这一时。”
“姐姐,不是一时。是十年。”
晏南修生怕她想逃,没再给她机会,掐着下巴,咬住了她的唇。露骨的情欲,从他结实的体内倾泻而出,他执拗地抵开她的牙关,喘着粗气,又说:“是十年的、每一天。”
晏南修一通胡乱急切的吻,把她的嘴唇舔得湿腻腻的,粗重的呼吸和压迫,似乎想把她嚼啐咽进去。
亲急眼了,也没得到什么回应,他又有些委屈地问:“我是在偷情吗?”
云裳抬着头,脖颈细白。她的眼睛红了,鼻子也头了,湿润的红唇好像肿了,脸上流露出了几分难堪。
她语气复杂地问道:“晏南修你这十年,从没做过恶梦吗?”
她到底想什么!晏南修惊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