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修全身没有一处老实,手伸进了布料里,“我说怎么这么久都没动静。”
那双不轨的手从胸尖往下摸,她极瘦肋条凸起,跨骨窄小,本该孕育生命的小腹几乎没肉,摸够了手才说:“我都怀疑是我的问题了。”
云裳极力抗争无果后说:“南修,还不是时候。”
晏南修喉咙不明显的吞咽了一下后问。
“何时?”
“总之我不会实言。”
晏南修嘴里回着话,手上也没打算停歇,她的缓兵之计再也没了效果,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利用对他的宠爱来算计自己。
在他走的那晚,云裳的房间都被扒了个底朝天,看到那块放在枕头下的墨,让他起了疑心。
查了之后果然有问题。
两人很快就不着衣褛。
云裳被掐得夯实,嘴也被堵得说不出话,视线就像被海沙里的黄沙糊了眼,在身上起伏的人身子逐渐变得模糊。
明的暗的,处处都是算计,只能被动承受。
她身子像狂风暴雨里的一叶小舟,被风浪和急水拍来打去,没有半点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