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修朝着瑞德帝远去的背影大声喊道:“父皇,你为何一定要逼我。”
回应他的只有沉重的脚步声和总管太临的声音。
“安阳王孙经太医诊断得了疯病。”
深夜来安阳王府人陆续走完了。
太监的声音久久萦绕在安阳王府内,没有散去。
晏南修是最后一个走出安阳王府的,他看着银白色的月亮心比月色还白,很担心父皇对云裳下死手。
这大半年,他很少去云裳的住处,可是事情哪有不透风的墙,哪怕行事再小心,盯着他的眼睛又何止父皇一双。
当他心事重重快走到马车旁边时,看到有晏闲双的马上停在不远处,很显然是在等他。
晏南修没有迟疑地往那辆马上走去,快靠近马轿车时,有人掀开了帘子。
“今晚月色不错。”晏闲双端坐在马轿内把人请上了车,“二哥心情应该也很好吧,圣旨应该很快就送到宁王府了。”
晏南修浅浅地笑了一声,“晏萧行应该怎么也想不到,他坐山观虎斗,我们都磨利了尖牙对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