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孝起身连忙拱手,这是怒江翡前辈第一次呼他这小辈名字。
李白此时从中间的草舍走出,手中提着两坛酒,口中还溢着酒水,显然在地窖便已经喝饱,醉眼朦胧道;“疯婆娘,来!喝酒!”
怒江翡瞥了其一眼;“你喝便是,李白,今夜允许你醉。”
李白神情透出意外,觉得的很反常,过往怒江翡在荆州小县馆子可从不劝他喝酒,反而会让他少喝。
原因是酿酒的速度跟不上李白宿醉的速度。
久而久之成了习惯。
今日反常反而让李白留了个心眼,默默将酒坛子放下;“疯婆娘,你不对劲啊。”
“喝酒还堵不上你的嘴。”只见怒江翡身影留下残影,瞬间来到李白身前,揭开酒坛,端起便朝着李白嘴里灌。
李白身躯挣扎,渐渐软了下去,摇摇晃晃,念着;“酒不醉人,人自醉。”
“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在李白席地而睡,打起呼噜后。
怒江翡对上官怡道;“不必管他,这死书生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习惯了,很难染上风寒。”
此话打消了上官怡想将前辈抬去房间的打算。
师父的话,她会听。
怒江翡走出院门;“不要跟着我。”
说罢身影冲天而起。
在晚秋亭外十里街道处,东皇钟扭曲的光芒前停下,抬头看向远处瀑布上那道黑点。
安靖举手指轻轻一摆,东皇钟禁消失,沉默间,目光直直的看着怒江翡,好似要将前辈映在眼中一般。
怒江翡回过头,突然自嘲讽刺笑了笑,
一嘲自己的傻,一生都在男人的摆布下,从家族大家闺秀联姻氏族二房公子,被拿来取乐,送来送去,到后来选择奋起起反抗,杀人,一脚踏入腥风血雨的江湖。
她开始讨厌男人的世界了。
二讽安靖举这小辈,失了人味,只为了达成目的,甚至连撒谎,骗她怒江翡去送死都不愿,见面便直接告知目的地,虽然她能理解安靖举并不是为了自己。
男人,似乎都一样,似乎又都不同。
她知道,安靖举能说出的恶战,代表此恶战,她很可能会死。
安靖举此刻不选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