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之阳抬起头，看向了远处的残魂。
“什么东西？”
“你师父的心头血。”
他说的堪称玩味，看向穆之阳的眼神里带着不屑。
穆之阳暗暗攥紧了自己的手掌。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恶趣味，残魂微微加大了自己的音量。
“我说了我要的东西你还没给我，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
他说完勾起自己的嘴角，抱这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朝清，想要看朝清会怎么办。
朝清拽住穆之阳的袖子，去拿他手里的匕首，凑近了才发现，在穆之阳一侧的地上出现了一片血花。
他攥的用力，匕首割伤了手掌，血迹顺着他的掌心滴落。
朝清看一眼穆之阳，没有在他的脸上找到情绪，穆之阳的目光沉沉的看着朝清。
“师父，我可以替你。”
“我说了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残魂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穆之阳转过头去，看着残魂的目光阴沉。
“呵。”穆之阳的脸色成功的取悦到了他。
“你看起来要比那个白衣服的男的要有种的多，但是”
“我给你，希望你可以遵守约定。”残魂的话被打断，抬头看见朝清坚定地望着他。
穆之阳感觉手里一阵刺痛，抬起自己的手掌，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掌已经被包扎好了。
手掌上一块蓝色的衣襟缠绕着，一点鲜红的血色从旁边渗了出来，还泛着淡淡的草药味儿。
朝清拿着从穆之阳手里拿出来的匕首，当着穆之阳的面，再一次划开了自己的胸口，不过是一个轻微的动作，朝清痛的浑身冒起了冷汗。
头发不一会儿就湿漉漉的搭在了额头上，是穆之阳从未见过的狼狈。
他几欲伸手，想要抢走朝清手里的匕首，却害怕动作太重伤到了朝清，只能在旁边暗暗的发急。
脸上阴沉的如同滴墨一样，赤红着眼睛。
“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