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暮黎还是没明白:“太专业,不懂。”
“……”周不宣默了下,选择另一种方式解答,“就我走的那一年,很多外国小孩儿也就是学生,会把奥施康定放在纸包里咬碎,然后把药粉倒在盒子或其他什么地方用鼻子吸,吸后会有愉悦感,而连续一个月后,就会上瘾,一旦断药,就会出现腿疼,痉挛,发抖,如遭电击等戒断反应,有的还会出现流感症状,比如打寒颤,流鼻涕,头剧痛,甚至谵妄。”
“啊,知道了,”金暮黎恍然大悟,“就是吸毒嘛!”
“对,”周不宣舒口气,“我就说你一黑道大佬怎会连这都不晓得。”
“赖我?”金暮黎翻白眼,“你特么全说医学专业术语,谁能懂?”
周不宣不跟她计较:“因为是处方药,拿不到药的孩子就去黑市购买,黑市价格越来越高,孩子钱不够,就偷家里的东西变卖,有的还打开父母保险箱,部分成年人甚至打劫药店,走上犯罪道路。”
“我去,”金暮黎爆粗,“那可真是大祸害。”
她回忆道,“连我都知道有些东西不能碰,没成想……”
“因为上瘾的人越来越多,奥施康定的销售额一飞冲天,有些缺德医生为了利益,把诊所变成药片工厂,只需花钱挂一次号,即便不合规,也能无穷无尽开,”周不宣道,“有的瘾君子开不到药,就假装成背痛、偏头痛等疼痛患者,跑几百里,从别的医生那里骗取处方,甚至伪造处方,或者用真处方做出假拷贝。”
“我尼玛,”金暮黎感叹,“这些疯子真牛逼。”
“因为奥施康定纯度高,很多磕药者都像用可卡因一样直接吸服,毒瘾严重的,还会把它弄成液体,像用海洛因一样进行注射,”周不宣道,“随着药物滥用日渐加剧,伤亡人数也节节攀升,我走时,医生阿特范泽已去李郡高中展开调查,发现有三分之一的学生试用过奥施康定,还有记者在《波士顿环球报》发表文章,说缅因州因奥施康定而掀起磕药大潮,曾经夜不闭户的地区,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