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牧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似乎”疼痛减轻了一些:“兄长,昔日曹操杖毙了蹇硕的叔叔,若非太尉曹嵩力保,早就被蹇硕问罪处斩了。我本意是打断李耀的双腿,如此一来,不会结下死仇。但如今李耀死了,李儒不会善罢甘休的。”
“兄长是相国义子,但李儒同样是相国的女婿,唯有将李耀的死归于我的身上,才能避免兄长跟李儒之间的仇恨延续。”
吕布冷哼:“贤弟,你多虑了,我岂会惧怕那李儒?”
“兄长,疏不间亲,义子终究比不过女婿的。”邓牧压低了声音:“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兄长行事嚣狂,容易遭人算计,谨言慎行一些,终归是好的。”
吕布沉默,欲言又止。
疏不间亲,义子终究比不过女婿。
邓牧这低声的劝诫,如刀一般砍在了吕布的心坎上。
“贤弟,你若替我顶罪,蔡尚书若回来,我如何有颜面再见?”吕布迟疑。
吕布有心想同意,但又怕邓牧死了,蔡文姬的事就没希望了。
倘若蔡邕归来,听闻邓牧因为替吕布顶罪而被问罪,还会将蔡文姬许配给他吕布?
吕布虽然少谋,但也不傻。
邓牧见吕布迟疑,继续忽悠:“虽然李耀死了,但以兄长如今的地位身份,保我一命,还是能办到的吧?圣人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些许磨难,又岂能比得了你我兄弟之情?愚弟受点儿苦难,总比兄长遭到李儒谗言,受相国猜忌的好!”
“兄长可去寻一个歌舞坊,醉酒一夜,伪造不在场证据,若明日相国询问,兄长咬口不要承认李耀一事,只言跟我饮酒求问文姬之后,就离开了!”
“九分真,一分假,再有我主动领罪,相国便不会猜忌兄长。”
“只是今后愚弟的宦途晋升,得仰仗兄长了!”
吕布感动不已:“贤弟!你放心,你如此义气,我又如何会忘恩?待今日事了,愚兄一定在义父面前保荐贤弟。”
待得吕布匆匆离去。
邓牧看向李耀的尸身,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以邓牧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