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寒风凛冽的,单衣半个时辰,人还不得冻死?
“这——”
李儒一时之间,迟疑不决。
单衣在寒风中屹立半个时辰来,这岂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再想到邓牧如今是城门令,蔡邕家眷亲族都不在洛阳,哪怕董卓真的遣人去问罪邓牧,也未必能成功,那就真叫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邓牧此獠,不跟着蔡邕去陈留,反而留在洛阳,定然还有其他的目的。”
“哼,我就不信你的狐狸尾巴能一直藏着掖着!”
“还有那骁骑校尉曹操,沆瀣一气,若无曹操协助,别说半个时辰,邓牧在寒风中站一天都未必见得到相国。”
李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敢再在董卓面前构陷邓牧,同样不敢构陷曹操。
这个哑巴亏,李儒得自己咽了!
而在相国府外。
邓牧和曹操,遇到了姗姗来迟的吕布。
“贤弟,你怎么冻成这样了?”吕布打量邓牧,惊讶询问。
邓牧故作一叹:“今日一清早,我就来相国府负荆请罪了,有曹校尉求情,相国只是将我贬为城门令。”
吕布有些讪讪:“贤弟受委屈了,昨夜醉酒睡得晚,今早起来慢了一些,义父可有责怪我的意思?”
邓牧摇头:“相国对兄长颇为信任,刚才还夸兄长骁勇无敌,但我临走的时候,李儒一脸不忿,不知道是否会在相国面前谗言。”
吕布见董卓没有怪罪的意思,笑容顿时回来了。
什么醉酒睡得晚,今早起来慢。
吕布早就起来了,一直都在相国府外溜达。
至于对邓牧的承诺,听听就好,谁当真谁是丁原!
“贤弟勿忧,暂且委屈你当几天城门令,待过几天义父心情好了,愚兄一定举荐!”
“有劳兄长了!”
见吕布满脸笑容的走进相国府,曹操的眼中多了几分鄙视:“见利忘义、反复无常之徒,可惜了这一身武勇!”
邓牧则是惬意的掸了掸裘衣,眼中闪过笑意:“这御用之物,的确比普通的裘衣更暖和。叔父,如今我当了城门令,这洛阳之行,差不多也该结束了,敢不敢再玩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