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牧轻笑:“叔父不听良言,合该去中牟县的地牢中受些苦楚。”
“那我们要如何过关?”貂蝉眸有忧色,这中牟县的守关士卒清廉正直,连金银都不要,岂不是过不了关了?
邓牧淡定自若,怀搂貂蝉,策马来到关前,优雅而自有贵族仪态:“劳烦通传陈县令,就言族弟陈牧陈显谋,携妻来访。”
守门士卒吃了一惊:“你是县令的族弟?”
邓牧仪态优雅:“不像吗?”
“不,不敢!”守门士卒见邓牧仪态非凡,言行之间自有贵气,哪里敢出言质疑!
但守门士卒颇为精明,担心邓牧是逃犯冒认亲戚,用商量的口吻:“中牟县最近不太平,刚刚还抓了个逃犯,先生若不嫌弃,请随我们一起去县衙,沿途也能护卫一二。”
“客随主便,请!”邓牧的优雅贵气,让守门士卒的疑虑少了一大半。
见邓牧大摇大摆的搂着貂蝉策马,两旁还有士卒跟随护卫,被五花大绑的曹操细眼都瞪圆了。
“彼其娘也!这什么情况?”
“难道显谋跟这中牟县的军卒都认识?”
曹操细眼一转,开口喊冤:“大人,冤枉啊!小人只是客商,复姓皇甫。”
军卒一鞭子在空中甩出破空声,喝道:“瞎嚷嚷什么?这是县令的族弟陈牧陈显谋,有冤屈到了县衙再说!再敢出言冲撞,下一鞭就得打你身上了!”
县令的族弟?
陈牧陈显谋?
这过关还能这么玩的?
曹操细眼圆瞪,不可思议的看向邓牧。
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邓牧斜眼瞥向曹操,轻言道:“既有冤屈,可入县衙喊冤。但族兄麾下,连军卒都知晓律法,不会胡乱抓人的,想必你这厮,被抓了心有不甘吧。”
一旁的军卒笑道:“陈公子说得在理,这黑厮居然向我们主动行贿!陈县令说了,做贼心虚的人才会主动行贿!这黑厮肯定是个逃犯。”
“原来如此!我瞧这黑厮也有些面熟,待会儿问问族兄。”邓牧憋着笑,一本正经的扮演“陈县令族弟”的身份。
曹操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