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牧爱怜的点了点蔡贞姬的琼额:“说什么胡话呢!你夫君我又岂会遭遇不幸?即便真的遭遇不幸,你若不苟活,我们的儿子怎么办?”
“夫君,很痛的!”蔡贞姬摸着琼额,嘟着嘴,这模样儿跟蔡文姬有八分神似:“我们哪来的儿子?”
邓牧嘴角一弯,凑近蔡贞姬的耳垂:“所以,这年关之前,我们都得努力啊!”
蔡贞姬的双颊瞬间绯红一片。
翌日。
邓牧暂别众人,只带了典韦护卫,轻骑前往襄阳。
“家主,既然是去襄阳,为何不入襄阳城?”
抵达襄阳地界,典韦见邓牧不入襄阳城,反而折道去岘山南的沔水,忍不住询问。
邓牧轻笑:“庞德公是隐士高人,从不入城府,平日里都在田里耕作,闲时弹琴读书为乐。”
典韦大为惊讶:“这可跟典某印象中的大儒不一样,哪怕是蔡尚书,也不会如此的苛刻自己吧。”
谈笑间,邓牧已经抵达庞德公的隐居地。
只见一老农,蓑衣斗笠,正在田间锄地,旁边有一个农妇,正在收拾碗筷。
“庞公,故友远道而来,不知这膳食可有多准备一份啊。”邓牧策马而立,向田间的老农高声而喊。
老农闻声抬头,瞧见骏马上的青年,不由大笑:“贤侄素来好美食,老夫这粗茶淡饭,恐怕咽不下口啊。”
邓牧翻身下马,上前笑道:“庞公家的粗茶淡饭,寻常人想吃都没资格吃,哪里还会咽不下口。”
寒暄一阵,庞德公邀邓牧在田坎间坐下:“贤侄从洛阳返回,想必蔡先生已经安然回新野了?”
邓牧轻笑:“回是回来了,但小侄却跟董卓结了死仇,如今正被满州郡通缉呢。”
“你怎么会跟董卓结死仇?”庞德公微微有些惊讶。
邓牧坦言笑道:“小侄不过是跟骁骑校尉曹操密谋刺杀了相国一次。但这都失败了,相国却还要通缉小侄,你说堂堂一个相国,心眼儿怎么这般小?”
庞德公顿时无语。
这叫心眼儿小?
你都刺杀董卓了,差一点儿董卓就嗝屁了,不通缉你董卓难道还嘉奖你?
“贤侄来老夫处,不单单是来蹭老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