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上的漆早已剥落,露出腐朽的木头,上面还挂着几缕破布条,在风中无力地飘荡着。
那个男人跟着长衫男进入院子的人,径直跟着长衫男走进了主屋。
屋内,两个男人正全神贯注地切着牌九,桌上堆满了凌乱的筹码和纸牌。
那两人表情麻木,眼神中透着一种病态的专注,对刚进来的两人似乎毫无察觉。
墙壁上挂着几幅破旧的画,画纸已经泛黄卷曲,角落里堆满了杂物,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味道。
刚进来的那人,似是见怪不怪,随手拉过一把破旧的椅子,一屁股坐下,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垂着头,看起来一点精神都没有。
穿着长衫的男人走到他身边,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先是眉头微微一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嘴角轻轻一撇,似是埋怨又似无奈,问道:“老六,怎么你又没了?又要买货?”
坐在椅子上被称作老六的男人,听到这话,原本萎靡的身体像是突然被注入了一股电流。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中瞬间燃起一种近乎疯狂的急切渴望,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在大腿上快速搓动,像是在极力克制着某种冲动,身体也微微前倾,恨不得立刻就拿到想要的东西。
直勾勾地看着长衫男,声音沙哑而干涩,仿佛许久未曾喝过水,又像是对这一切都已麻木不仁,却又被欲望驱使着,吐出几个字:“嗯,再来几包。”
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那急切的语气里,透露出他对“货”的极度渴望,似乎没有这些“货”,他就无法继续生存下去。
“你还有钱吗?上次你不是说你家里没钱了吗?”
老六声音沙哑地说道:“搞到了一笔。”
说完,他迫不及待地从兜里掏出一沓皱巴巴的钱,手还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递了过去,“多来几包。”
穿着长衫的男人略带狐疑地接过钱,眼神中甚,上下打量着老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说道:“哪来的?有新的来路了?”
长衫男心里暗自琢磨,老六这小子平时一副穷酸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