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御史启禀:“陛下,殿下。我大梁沃土千里,只要有足够的人力耕种劳作,最多五年便可恢复战力。”
苏子商反驳:“我们已经同大殷签订了二十年合约,难道要出尔反尔吗?”
“大殷不能打不是还有越古吗?苏学士刚从乘风岭而回,是越古先对我们用毒,难道我们还不能反击了?”
庄侯打断:“此事现在争论为时尚早,再议。”
那御史在得到眼神示意后,垂眸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将到年末,繁杂之事众多,梁青挽表面看上去心不在焉,实则细细记下了百官禀报的每一项要事。
下朝之后,庄侯独身悄悄来到一处偏僻之所,那名争论的御史正等在此处。
范杞见到来人,见礼:“臣,参见殿下。”
庄侯坐下才应他,“寻本殿作甚?”
范杞拱手:“臣,要向殿下举荐一人。”
他说完,身后的侧殿里缓缓走出一位青衣男子,玉冠束发,手执折扇。
扇面一幅双龙戏珠图,尤为显眼。
来人不卑不亢的行礼:“在下井拙言,见过南梁庄侯殿下。”
庄侯看着他,“你非我族人?”
井拙言带着笑意道:“在下可以是南梁人,也可以是大殷人和,越古人。”
范杞解释道:“此人生母是前忠勇侯府旁支一脉的庶长女,同殿下稍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父亲是大殷人氏,已经亡故两年。”
他又上前一步,压低声音:“此人擅长用毒,且其母臣还扣押着,殿下可以放心。”
前忠勇侯赵涉,因参与皇子谋乱,被先帝问斩。而庄侯的母家舅舅,与侯府世子关系匪浅。
但庄侯听在耳里,这人刚刚的那句话,分明是在提醒最后的三个字。
越晟自顾不暇,竟然还有心情派人来南梁看着他。
庄侯摆了摆手,先对范杞道:“你不宜在宫中久待,先行离开吧,此人本殿收下了。”
范杞行礼离去,井拙言开门见山:“殿下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庄侯也一针见血,“你的第三层身份。”
“在下自小在越古长大,二十七年一直以越古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