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点点头:“你们商量就好,若有需要我帮忙的,我也必定全力以赴。”
这句话正踩在了殷长穆烦躁的点上。
姜羽与他分的太清,即便是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团子,她却从不曾将两人放在有联系的关系中。
殷长穆直接当做没听到:“到时我让人来接你。”
姜羽点点头,她又说起另一件事:“关于伽琢,南梁皇宫应当有遗存他的史录吧,我想看看。”
殷长穆刻意:“既然两国合作,这些东西你可以直接向梁青挽索要,无需多问过我。”
姜羽根本没听出这话的言外之意。
按她的思维,她如果没有出力干活,自然不好多提要求,询问一句才是礼貌。
南梁皇宫,梁青挽总觉得最近精力不济,太医也瞧不出来什么原因,只提醒她注意休息,不要过多操劳。
此事一字不差的传到了庄侯耳朵里,井拙言在一旁笑道:“恭喜陛下,那药最初会使人心神不宁,现在看来已经初见成效。”
庄侯很满意,这才用药两日就有效果了。
五年的隐忍,每一刻对他来说都是煎熬。而现在,他的大业指日可待。
井拙言又提醒:“希望陛下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愉悦的心情被人生生遏制住,庄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本殿自然言出必行,用不着你一遍一遍提醒。”
井拙言低头,收拢起所有的表情,语气刻板且生硬:“是,那在下告辞。”
他转身,眸中不知藏起了什么,大步离开。
午膳之前,卫阶前来禀报,已经按照吩咐,将散布出去调查伽琢的人撤回来了。
殷长穆心中还有躁意。
他很早以前就察觉到了姜羽有些刻意隐瞒的事情,连云家都不知情。
他不曾多问,是觉得她有不说的自由。
但直到现在,他才突然发觉,那是姜羽从未向任何人敞开的信任和真心。
这个发现让殷长穆有一种难以言状的火气,有些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郁结于心,从根深蒂固开始风雨飘摇。
卫阶一直跪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