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柯:“越晟?”
冯仓点点头。
他欣赏了一会儿这群人的脸色,终于想起来还有陛下的任务,便清清嗓子。
“这城你们拿回去吧,这毒也给你们。还有这事,我们陛下说了,若你们解决不了就得昭告天下了。”
越柯立刻就应,“能解决,我定会给大殷一个合理的交代。”
蛊术复苏,这种事若是传出去,不到半月越古就能让人踏平了。
冯仓满意了,衣袖一挥,驾马出城。
越柯安排军队重新接手城防,眸中的情绪久久不散。
殷长穆问道:“想不想让你娘亲留在皇宫?”
姜云吞睁着大眼睛,很坚定的摇头:“不想。”
殷长穆猜到了,但还是不死心,“她一直陪着你不好吗?”
云团子斩钉截铁:“娘亲想离开。”然后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家亲爹:“爹要反悔吗?”
殷长穆沉默了一会,才应:“没有。”
团子点点头,“爹爹是一国之君,不能说话不算数的。”
殷长穆深吸一口气,就这么被架在高处,只得先换了话题。
这时,卫阶突然进门,说卫纵有加急政报要呈。
殷长穆心中一凛,能不远万里送来的急报,肯定不是小事。
团子也自觉的从自己爹的腿上爬下来。
见到那幅卷轴的时候殷长穆已经考虑到了最坏的结果,但打开之后却让他有一瞬的怔愣。
姜云吞个子矮,但也看见了,他翘着小脚,疑惑的喊了一声:“娘亲?”
殷长穆脸色有些暗,又拿起旁边的信笺。
结果越看越暗。
画上那张沉静柔和的脸,渐渐同姜羽完全重合在一起,可这幅画是从他父亲手中拿到的。
这个两人怎么会有关系?
殷长穆倒没有怀疑姜羽有什么目的,可事有蹊跷。
如信笺中言,这画时日已久,甚至可能在姜羽幼时就成画了,为何会与她现在的模样别无二致?又为何会到了他父皇手中?
他确实听闻过技艺高超的仵作画骨成人,但从未听说还能以小画大。
云团子问道:“这是爹画的娘亲?”
殷长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