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丁向晚又道:“当时,我们俩见了一面,我对他的印象,谈不上多好,但也谈不到厌恶,回到家,你丁爷爷问我的想法,我就说,感觉还可以,于是不到一周的时间,两家人就定了婚事,我浑浑噩噩的,像个被推着走的皮球一般,开始被婚事推动着,两个月之后,我们就举办了婚事。”
秦艽听后点点头:“你结婚,我知道,但前因我不清楚,那时候我正在河东,实在是来不了。”
丁向晚结婚的时候,秦艽的确来不了,因为丁向晚婚礼那天,正是秦艽和凌游在河东遇害之后住院的第三天,但那时候秦艽怕丁向晚担心,所以就编了个借口,没能前来参加。
丁向晚闻言便苦笑道:“幸好你没有来,不然我真怕当天在婚礼上见到你,我会忍不住哭出来。”
秦艽听后便认真的看向丁向晚问道:“他待你不好?”
丁向晚冷笑道:“我爷爷在我婚后的第二年过世的,我爷爷过世之前,他还算对我相敬如宾,但在我爷爷过世之后,他也就懒得演了,他知道,我爸爸性格不刚硬,而且又只是个没什么实权的处级干部,我妈妈的生意,在很多方面,还要仰仗他的支持,所以我爷爷过世之后,他也就没什么忌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