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樊菱正在做晌午饭。
白米饭已经焖到了锅里,另外一口锅里面炖的是红烧肉和粉条。
想着今儿个下午的活比较累,便把家里唯一的那块肉都炖上了。
添好了汤盖上了锅盖,她坐在了小板凳上,边往灶膛里添火。
边将烧火棍伸到了另外一个灶膛里面,扒拉了半天,才将两个烧好的花薯弄了出来。
这是这几日每天必吃的餐前零食,不但那男人喜欢吃,自己也很喜欢吃。
甚至觉得这烧花薯比烧红薯还好吃。
正当她擦拭着花薯上面的浮灰时,门外传来了赵三丫的声音。
“樊菱,在做饭呢!”
赵三丫一进来,就瞧见了樊菱撅着屁股在灶膛门旁,捣鼓着手里两个黑不溜秋的东西。
“………”樊菱。
她怔怔的瞅着进来的赵三丫,不由得眉头紧皱。
这才几日没见她,怎么瘦成了这个样子,说皮包骨一点也不为过。
而且还从未见她和自己说话这样和颜悦色过,一时间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你那是什么呀?”
赵三丫来到近前蹲下,指了指樊菱手里的花薯勾了勾嘴角。
她那气若游丝的声音,和枯瘦的身子,感觉每个字说的都很吃力。
“………”
樊菱的心猛的抽了一下。
虽然不喜欢以前的那个赵三丫,但起码是朝气蓬勃的样子,可如今她就跟将死之人一样没了生机。
就连她这个一向不喜欢的自己,看了心里也很不舒服。
“哦,是花薯,给!”
樊菱回神,忙把手里的花薯递过去了一个。
“我………不吃,还是你留着自己吃吧!”
赵三丫边说边咽了咽口水,嘴里是这么说的,可能样子明明是很想吃。
“拿着吧!我这不还有一个呢吗!”
樊菱硬是把花薯塞到了她手里一个,
“把这个皮扒掉就可以吃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做起了示范。
瞅着刚才还是黑不溜秋的东西,拔掉了外皮就变成金黄金黄的了。
赵三丫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