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早操来到教室，程默征得教官的同意后站在讲台上讲话。
他向众学员深深鞠了个躬：“因为一些原因我前晚失眠了，从小都这样，每次失眠后睡着了都必做梦，而每次做梦都会梦游，所以昨天我实在抱歉，要不是寝室的舍友们跟我说我还不知道，给各位添麻烦了，对不起。”
程默再次鞠躬，鞠得十分有诚意，直接是九十度，讲师走向讲台：“虽然哈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啥，但这个同学道歉得那么有诚意，大家就原谅他咯…”
台下一片喧哗，讲师对着程默说了句：“下去吧。”
“打扰大家和老师的上课时间了，谢谢老师。”
程默向讲师鞠了个躬后走下去，讲师接着说道：“这学员不错，言行举止很有涵养，同学们，咱们是什么？”
面对讲师的发问，学员们各抒己见：“是人。”
“男人。”
“女人。”
“打工人。”
“神…”
“服务员。”
“卖房的。”
“中介。”
“黑中介。”
“销售员…”
…
台下的学员年龄参差不齐，年龄最小的是程默，其他就是比他长几岁或者几十岁。
因为年龄问题大家思考维度都不一样，但众人讨论得都很欢愉，讲师笑了，笑得花枝招展。
她问道：“答案还挺多的，大家说得都挺好，但刚我听到有个同学说黑中介，说黑中介那位同学你给大家解释一下呗，有什么说法吗？”
一个偏老的的中老年男人起身说道：“各位同事好，我是李振国，今天…嗯～3，40来shui～，来自有家地产的房屋租赁经纪人。”
“我说黑中介也是有原因的，之前买房嘛，然后就有一个中介跟我套近，给我找房源，推送，介绍房源，带看啥的…”
“这些步骤都是正常流程，等你们从这里出去之后也是这样的，找客户，套近乎，约客户…”
讲师说道，李振国继续道：“我知道这是正常流程，也没说不对哈，不地道就在这个中介，一个年轻小伙子，起初觉得人还不错，也确实给我找到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