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屋里那些丁香师傅养的东西?真不晓得丁香师傅是个怎样的人……’
他蹑手蹑脚靠近那封信,之后捡起,带着好奇,他还是打开了那封信:阿默,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程默一眼看出这是自己哥哥程闫的字迹!
‘这是大哥字迹!他!他果然在我身边!可为什么这个时候才出现,大哥躲起来究竟为什么?’
如今的他自然想不通,只好又继续看着那封信:这一年来不好过吧,哥也不好过,原谅我躲起来了,只是我所面对的压力有点大,让你独自承受实在抱歉。
父亲进去了,母亲……阿默,我知道你的难过不比我小,但现在不是咱们难过的时候,我们要振作起来,让父亲从监狱里出来。
我们的父亲一辈子光明磊落,他绝对不会做那些肮脏事儿,是有人诬陷他了,作为父亲的孩子,我们必须做点什么!
阿默,我们以这样的方式联系你千万别跟任何人说起,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害父母的人露出马脚!
信到这里便没了。
电梯已经停留在程默所在楼层停留许久,也幸亏这个时候没有人用电梯了。
他心事重重的走出电梯,之后开门回了房间,丁香没回来,程默坐在沙发上冥想:‘父母被害,大哥躲起来,到底是谁置我们家于死地!哥你一定要把人揪出来,如果有需要,我一定会出现帮助你!’
想起这一年多的遭遇,程默就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苦难都经历了个遍。
从低处往上爬很困难,从高处往下坠却极其简单。
程默想到自家房子被银行封了,从此成为法拍房,自己沦落街头被黎所恋带回家。
想到孤立无援,最后公司倒闭,没人站出来为父亲作证。
想到母亲葬礼上没有一个人愿意出面,甚至一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
想到自己去寻找之前那些世叔世伯,除了羞辱,没有一个愿意出手相助,整个过程,除了他女朋友,没有一个愿意帮他。
程默坐在沙发发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