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电梯,程默满头大汗,他说:“你明明那么厉害,为什么还要我跑那么一大段。”
“你那么能招惹别人,我以为你很厉害,而且,你也没跟我说自己不行啊。”
“……”“我不知道这群人为什么要追着我,刚才那样子,像是要把我杀了,他们到底是谁派来的人。”
“你自己都不知道,那我更不晓得,怪不得神妈说你有灾难,也幸亏这次有我了,那以后怎么办?尤其白天的时候。”
程默话也不说,走进屋里,丁香已经在里面坐着了,她问:“把人扭送警局也没那么麻烦,怎么回来那么晚,还被打了一样?怎么?人挣脱铁丝了?”
“我去做饭。”
程默简单说了一句便去厨房,苗以纯纯从发圈里出来,将发生的事情告知了丁香。
另一边。
几个刺杀失败的黑衣人回去跟白发面具男人汇报,男人听了整个过程,结合两次刺杀,他说道:“这小子,艳福不浅!不仅让女人养了一年,转头又有一个厉害的女人,把我人都送进去,这也就算了,还认识那些脏东西。”
“程默,一年内,你不死,那我就自我了结!有些人养很久了,也该拿出来用一下了!”
白发男人一阵狂笑,之后一手将桌子拍坏,他拄拐杖走开,虽然看着并不瘸,但其实他的腿因为意外变成了高低脚,两边不一样。
一个多小时过去。
程默做了三菜一汤出来,昨天和今天的差距实在太大,丁香都没心思吃饭了,但他比较关心的还是自己这个才收的徒弟究竟怎么回事。
吃了两碗饭,丁香放下筷子,说道:“怎么?感觉自己错过一套房和二十万后悔了?”
程默苦笑:“不是,纯姐都跟你说了,那你应该什么都知道了。”
“你也不确定对方是谁?”
他摇摇头:“不确定。”
“会不会是你父辈那一代结的梁子,如今父债子偿?”
“我父亲平时待人和善,这种可能性很小。”
“你要是信得过我,你就跟我讲讲你的家庭,我给你分析一下。”
程默看了丁香一眼,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