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卫语堂脑子里想的和他自己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因为他感觉到了恐惧。
没错，是深深的恐惧，因为一旦这个技术成熟之后，那么每个人都将没有秘密可言，只要是把你抓到手，用这种技术就可以把你所有的过往，至少是别人想知道的东西都给一一复写出来，想一下，这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虽然自己可以把这些机器留在这里，但是他们这些人走了之后呢，他们可以把这项技术再次借助其他的机器进行更为深刻的研究。
不得不说，卫语堂此时动了杀心。
因为就算是自己知道了洪杉杉的一切，此时此刻关于金蟾系统是没有问题了，他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信息和操作手法，可是布兰德他们呢，他们如果把自己抓走，也会用同样的手段获取自己想要的利益，这就是一个最大的问题。
这项技术到底还是不成熟，在几个小时后，洪杉杉就彻底没有了反应，不管是卫语堂如何提示，他的大脑没有了任何的信息反馈，布兰德的人进来鼓捣了一通之后，摇摇头，此时的洪杉杉已经被宣告脑死亡。
“下一步该怎么办，是要拔管吗？他现在已经算是死亡了，只是身体还没有完全僵硬而已……”毛子医生小心的说道。
卫语堂看了看布兰德，这家伙说道：“没想到实验还是不成功，猴子撑的时间还是要比人类长的多……”
卫语堂最终同意拔管，终止一切治疗，让洪杉杉就这样安静的死去了。
这是一个人的落幕。
也是一个时代的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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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牧的手指在座椅的扶手上不紧不慢的敲着，这已经是第五次了，依然联系不上洪杉杉。
上一次他去见洪杉杉的时候，和他约定，每周的周日会联系一次，但是这一周的周日，没有联系上，而今天已经周三了，依然没有联系上，这个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李兆牧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见过陈勃了吗？”李兆牧给自己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