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这个自觉,那么昨晚的事既然瞒不过李兆牧,而自己昨晚还和李兆牧名单上的人见面,这件事李兆牧肯定会感兴趣,同时还能洗脱自己瞒着他的嫌疑,他一定也很想知道罗洋带着自己和蒋飞昶见面到底谈了什么?
这些,都是在顾青把昨晚的材料传递到李兆牧的案头为非必要前提,这个前提可以有,也可以没有,没有的话陈勃就在这里给他补上了。
陈勃发现自己把水搅浑是因为他发现了李兆牧听到自己说的这些话的时候,眉心锁了一下,仅仅一下,足够了,所以陈勃接着继续说下去,不但是把蒋飞昶告诉罗洋的那些话加工了一下汇报给了李兆牧,还把罗洋告诉自己的那些话,也一样不落的统统倒给了李兆牧。
在这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里,李兆牧的注意力从金蟾系统这件事上被陈勃刚刚说的这些话完全吸引过来了。
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金蟾的问题是老问题,而陈勃说的这些是新问题,新旧之间,对一个人的大脑皮层和注意力的刺激可想而知,老问题跑不了,但是新问题可以立刻满足好奇心。
“你是怎么考虑的?没有和罗洋说吗?”李兆牧果然被这个问题吸引了,而且还询问了陈勃的看法。
这是难得的机会,所以在他问自己这个问题后,陈勃当即就顺着这个话茬继续下去了。
“我昨晚回去确实想了很长时间,不过我相信罗洋没啥问题,就算是查,也查不到什么,只是,他没问题不代表他用的人也没问题,真要是查到了他任用过的一些人有问题,到时候这些人不择手段的咬的话,很难说罗洋也一点问题没有……”陈勃把自己的担心直言不讳的说出来就是表明自己的态度。
这个态度就是,有没有问题,自己是一方面,但是另外一方面,也要看有没有人咬,真要是有人放开了去咬的话,无非就是两个结果,拉完屎站起来的时候,裤子裤衩里外都能干干净净的提起来了,另外一个就是虽然从外面看裤子提起来了,扒开一看就能看到裤衩子兜着屎没有提起来,就看开口咬的人所处的处境了。
末了,陈勃问了李兆牧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