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问的是什么?”
“皇上让三阿哥背魏征的谏太宗十思疏,三阿哥背的十分流利。”
“背的流利皇阿玛为什么还生气?”
“是背的流利,可是皇上问太宗如何能做到垂衣拱手而至三阿哥答不上来。”
“哦!”原来如此!
又听见屋内皇上大声说道,“你师父勤勉教导,可是你却混账惫懒,你五岁进尚书房,至今也十多年了,竟不知将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皇上越说越生气,声音越发的大了起来,“朕记得两年前你还能将贞观政要背出好多来,如今竟全都混忘了!”
说的口干舌燥,可是看见三阿哥站在那儿一脸的迷惘不知自己错哪儿了的表情又忍不住的教训道,“亏得你师父脾气好,换做是朕,在书房看你一天就能气死。”
门外的四阿哥听见里面的动静却忍不住在心里笑,就三哥这样的自己竟然还担心他会与自己争,自己也是多余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