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布舒这段时间里在西安四处不停的奔波。他要在离开西安前做足功课,把一切可要做的事情布置好。叶布舒现在要考虑的事儿很多。发生在西南王辅臣那里的永宁土司叛乱,叶布舒并不在意。
一个永宁宣抚司才多少人?男女老幼再加上部落养的猪、狗、怀孕的山羊也没几万,注定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
再说,如果王辅臣父子连一个土司的叛乱都抵挡不住,那么他就没有资格成为统管一方的总督了。虽然在和平年代会有很多废物居于高位,但在开国打天下的时候没有一个活下来的将军会是平庸之辈,何况是人称小吕布的王辅臣。
西南的土司之所以敢跳出来叫板,无非二条:
一)依仗险峻的地形和瘴气丛生的恶劣环境。
二)以前挨的打过去的时间有点长了,她们忘记疼了。需要长长记性。
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地的蚕食。那些土司没有胜利的可能。
占据云贵,进而南下控制两广是叶布舒心里定下的战略。而水西土司正处在这个最重要的这个战略要节点上。这也就是叶布舒明知王辅臣可以应付,还又加派了数万大军前往镇压的的意图。正好借这个机会把大军先行驻扎在那里进行实战锻炼。也让士兵们提前适应高原的气候。这三万火枪兵别人看来是杀鸡用牛刀,有点小题大做。可他们哪知叶布舒这刀本就是打算杀牛的。
事情只要忙起来,永远有忙不完的事。从天亮出发到披星戴月归来,对于忙碌的人那只是一瞬间的事儿。归来的叶布舒一个人坐在会见官员的议事厅里处理着公文。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更愿意一个人坐在这个大厅里而不是去以前喜欢的书房。
这些日子他也没怎么去看自己的女儿和儿子。见到女儿他就会想起她们的母亲蒙古公主萨仁塔娜。让他有种想冲上青海,宰了策凌特的冲动。
对于不见自己两儿子却是因为这俩家伙不是拉就是尿,还不时嚎几嗓子。对一个大男人来说实在是无可奈何。只能是眼不见心不烦吧。
叶布看着山西的一封奏报,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一个姑娘的面容也在叶布舒脑海里闪过。与此同时远在代州的一座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