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漫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迟钝地抬起头来看他。
林小森拿着手电，清晰地看见了她通红的脸和脸上的泪痕。
肩膀还在微微发抖。
她今天似乎化了妆，因为哭过，脸上已经斑驳不堪。
任谁看了估计都会觉得震惊，光鲜亮丽的大明星此刻的模样惨不忍睹。
林小森叹了口气，“怎么样？还好吗？”
“我喝了酒，也不知道酒有没有问题，反正我很不舒服，林医生，你说……我是不是要死了？”
林小森看了她一眼，说:“不会。”
接着便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给她擦着脏兮兮的脸。
舒漫呆呆地看着他，嘴里呢喃:“林医生，你不要觉得我烦，你是我的医生，你们医生……品德……都是很高尚的，我是病人。”
“林医生，我这几天胸口又疼了，我心情不好了，说不定……是乳腺癌呢！林医生，你不能不管我，你得帮我治的。”
林小森认真地将她的脸擦干净，他才开口:“癌症哪儿那么容易得？我看你似乎并没有太大问题，应该只是醉了，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舒漫猛地摇头，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腿，“不要不要！我经纪人肯定会找我的！我不要去陪老男人！不要去！”
林小森眉心紧蹙，“老男人？”
他眼眸紧缩了一瞬，“舒漫，到底怎么回事？”
舒漫脸颊贴着他的腿，“反正我不回去！我不喝酒！总让我喝，总让我喝……应酬烦死了，还有老男人要我敬酒，呜……我不想赚这钱了，不想要钱了。”
顷刻间林小森的裤腿就被她的眼泪沁湿了。
他不受控制地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回去！我不要理他们了！”
“林医生，我不要理他们了。”
“就只唱歌不好吗？为什么要争取代言？”
“我不要代言了……”
“舒小漫不要代言……不要回家，不要钱……不要了……都不要了……”
嘀咕着嘀咕着，她忽然不再说话了。
林小森看了看，才发现她竟然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