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只好将湿漉漉的头发散下来遮一遮胸前。
见没什么不妥了，她才打开浴室。
客厅里，林小森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客厅里的大灯没开，只有桌上暗暗的暖色灯。
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林小森手忽然一紧。
舒漫抿了抿唇，“我洗好了，你……去吧。”
林小森睫毛眨了一下，起身时，垂着的眸子落到她洁白纤细的小腿上，他慌忙抬起头来，目光就被她湿漉漉的发丝和暖灯下柔美的面容上。
锁骨上还有点点水珠散发出浅浅的光。
林小森愣了愣。
舒漫见他没说话，不由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林森？”
随着她的动作，发丝微晃，胸前的风景若隐若现。
林小森眼睛瞪大，眸色渐深。
顺着他的目光垂下眼眸，盯着自己胸前微露的，她脸一下子爆红，猛地抱住胸口，“林森！你看什么呢！”
林小森连忙挪开视线，嘴巴动了动，“我……我……我洗澡去。”
说着就同手同脚地进了浴室。
舒漫红着脸，连忙跑进了房间。
站在花洒下，水流沿着脸颊，沿着喉结滑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睁开眼，作为一个乳腺科的医生，明明这是每天都会看到的东西，看得他已经完全习惯，只觉得是个普通器官。
第一次给她检查时，他看过……更加清晰的……
可是今天基本什么都没看到，可他却莫名地觉得和那天看到的不同。
脑海中莫名地又开始浮现出她第一次来医院要他看诊时的模样。
当时没多想，可现在想起来，好像真的很漂亮，很漂亮。
漂亮到他刚一想起就觉得自己极度地卑鄙，没有丝毫的医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