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李锐笑骂，把车停在办公楼底下，没熄火。
“好嘞。”马文强一溜小跑上了阶梯，丝毫不扭捏，抱大腿嘛，不丢人，咳咳。
晚饭是在工作室和狗蛋儿一起吃的，老规矩，打个电话饭馆老板就送菜上门，只不过之前是送进小区，现在是送进学校。
十月下半月以来，销售部的伙计们陡然发力，店铺数量翻倍上涨，运营部也开始招收学生兼职人员，新人太多，狗蛋儿带新都忙不过来，李锐也只能上马干起培训来，已经给大波那边打过电话，把虎子要过来，下星期就到位，不然运营部这边的工作量他也快顶不住了。
吃饭聊天间一个电话打进来：
“喂，老张？”
“金彦斌退学了，实际上是劝退，学校那边给他留了点脸面，也是怕影响不好。”
李锐把这个消息消化了一儿，才问道:“那个女生拿到钱了吗。”
“放心，数额不跟你说，但是她很满意，另外金彦斌家里也赔偿了一笔钱。”
“知道了，合作愉快，下次有事儿还找你。”
“随时打我电话。”
对于这种钱多事儿少任务简单的金主大爷，人家连钱都是提前付清的，电话那头的张斌当然得维护好关系，私家侦探这种业务，不可能满大街打广告，基本都是靠老带新，维护客情来的。
李锐放下手机，拿起啤酒瓶跟狗蛋儿碰了一下，咕噜咕噜喝了一气，嗝——
郭大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君子报仇，永远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