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到这里,思绪便被自家娘亲的声音打断:
“行了,既然大家都没意见,这事儿就这么办了,回头我们便去报官。”
任芸最终拍了板。
当然,报官之事也不急在这两日,毕竟大过年的,也不好总劳烦县衙的人来回奔波。
反正那严氏也不会跑了,等过了这几日,有的是时间来收拾她。
此外,严氏的事也得提前知会一下老林家的老两口,也好让他们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行了,今儿大过年的,所有不愉快的事咱们先都放一边。”见众人齐齐一副严重的模样,任芸忙打破凝重的氛围,笑着招呼道,
“眼下咱最应该做的,就是该吃吃该喝喝,一起好好过个年!”
有任芸带头,其他几个小的的神情这才松快了些。
大家努力调整一下心情,这才各自做自己的事去了。
为了缓解杨大桃的心情,任芸下午还特地组织了一桌麻将,拉上林善言和秦老头一起打。
几圈麻将打下来,杨大桃的眉眼肉眼可见地舒展了下来。只是没多久,又渐渐变成了一脸的嫌弃。
“你这牌咋出的?”
“你咋又抓错牌了?杠完是从这头抓牌!”
“你这牌乱成这样,是打算凑齐所有花色嘛?”杨大桃怼的对象,自然就是自家男人林善言。
原因无他,实在是林善言的牌技太烂了。
别看他研究农具啥的一把好手,打起麻将来,却仿佛分不清东西南北似的,一通乱出牌。
任芸和秦老神医默默对视了一眼,相视一笑间彼此心知肚明。
这小子明摆着是想给自家媳妇送牌讨她欢心呢,结果每回都没送到点子上,这才遭到了杨大桃的炮轰。
在一旁瞅了半天的林善举也是看得心焦,于是提议让自己代替自家大哥上桌。
结果自然受到了林善言的一记白眼:“去去去,小孩子家家哪儿懂这个,一边玩儿去。”
林善举:“……”
你懂你倒是好好出牌呀,一手好牌居然也能拆得稀巴烂。这也就是没赌钱,不然以大哥这牌技,这一个下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