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开吧,门没锁!”少军沙哑的说。
“恩,还真没锁!”我自言自语地说。
我慢慢地走进屋内,只见屋里灯光昏暗,窗户半开,到处都是垃圾和没洗的衣物,地上和桌上也重重地落了一层灰,很显然这个屋子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打扫了。
我把东西轻轻地放到桌上并把窗户全都打开来放一放屋里发霉的气味。
我坐在少军的旁边,只见少军微眯着双眼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头上放着一块手巾,很显然他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好象有点病入膏肓的感觉。
“前几天我去公司找你,他们都说你病了,我还不信,今天一来,哎,我们分别还不到一个月,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叹息的说。
“哎!”少军轻轻地叹了口气。
“去医院了吗,什么病呀?”我轻声地问。
“哎,我这病医生是看不好的。”少军苦苦地说。
“什么,看不好,怎么可能呢?”我不解地问。
“医生说我的病不在身体上,而是在心里,咳,咳,咳……”少军大声地咳嗽起来。
“少军,好点了吗?”我把他慢慢地扶起并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敲了敲。
“好点了。”少军虚弱的说。
“我把手巾给你换一下吧。”我轻声地说。
“好的。”少军微笑着点点头。
大约过了一分钟,我把手巾在水里泡泡后便快步地走回屋内。
“躺下!”我把手巾轻轻地盖在他的头上。
“那你没吃什么药呀?”我关心的问。
“没有,不顶用的。”少军沙哑地说。
“怎么不顶用?”我不解地问。
“我得的是相思病,药物根本就治不了。”少军虚弱的说。
“相思病?”我愣愣地问。
“恩!”少军轻轻地点点头。
“难道,难道。”我突然明白了他的病根。
“就是她,就是她,她正是我的病根。”少军轻声地说。
“哎!”我轻轻地叹口气。
“你还是忘了她吧,她是电台的主持人,各方面条件都很优秀,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我们这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