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轻点!别让他们发现了!”
“我他妈都够轻的了!你以为这粮食像棉花呢!”
“嗯?”樊菱眉头紧皱。
那二人说话的声音很耳熟,有一个听着像是二杆子的,但也不太敢肯定,便又往近凑了凑。
“爹,要不我把那牲口也撂倒一头吧!咱一并带回去!”
二杆子指了指静悄悄的牲口圈,这若是弄死一头,回去卖肉的话,怎么也能卖上二三两银子。
“不行!这些粮食都够咱们弄的了,下回的吧!”
吴四一边忙着往袋子里面装玉米,一边说道。
这些粮食都搬走的话,就得整到后半夜,哪有时间再整骡子。
二杆子没再说话,算是同意了老爹的意思,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下回来一定要弄一头骡子。
樊菱听得直磨牙,那该死的二杆子,还敢惦记她的骡子。
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可是他们自找的,就别怪自己狠了。
这么想着,她钻进了空间,到更衣室把那件血红血红的睡袍找了出来。
真丝做的,上面还反着亮光。
本一年时买的,只穿过一次,同事们说太吓人,就一直在那挂着来的。
穿上一看,确实有点吓人,太艳了。
又从化妆包里,拿出了那个大波浪假发,直接拍在了脑门子上,无脸女鬼诞生了。
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还算挺满意,又把强光手电摸到了手里,正要出去威风一下。
眼角余光扫到了一旁的耳麦,她眼珠转了转,带上了耳麦,又把扩音器别在了腰上。
一切准备妥当,这才从空间里面走了出来。
此刻,二杆子和吴四已经装了十几袋子的粮食了,正打算顺着梯子往外运。
突然间,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二杆子!!!你干啥呢?”
樊菱勒细了声音,尽量学着赵三牙说话时的样子。
“………”二杆子。
“………”吴四。
二人的手同时一抖,刚运到一半的袋子,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