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是去茅房,樊菱也陪着。
日子过的倒也是挺舒坦的,就是整日被人伺候啥也不干,浑身紧的慌。
让他最接受不了的是,樊菱每日给他做的营养餐。
鸡血鸭血猪血,但凡是跟血有关系的食材,是每顿必吃的。
他心里面不知问候了老大夫多少遍,当日若不是他呲那么一屁,说什么以形补形。
这丫头怎么可能会那么执着,整天四处去买血,吃的他到现在连拉的屎都是黑色的。
樊菱的日子也不轻松,除了每日给男人熬药之外,就是伺候他吃饭,还要到处去寻找营养品。
这些对她来说都不是问题,让她受不了的是,那男人每日盯着她那黏糊糊的眼神。
还有他嘴里跟复读机似的那句话。
时不时的就问她,什么时候成亲。
有时候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就问,有时候睡觉前问,总之,但凡有时间他都会问。
搞得她一个头两个大,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当初就不胡咧咧了。
当时情况紧急,也是为了给这男人一点希望,才那么说的。
后来想着既然这样了,那就试着处处,如果可以的话,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没想到这男人就跟中了魔一样,成天磨磨铮铮的,有时候被逼的恨不得跟他马上成亲,省的他磨迹了。
“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云霄一边喝着碗里的猪血,一边盯着面前的樊菱。
想着腿好的也差不多了,成亲也可以了。
“………”樊菱冲他翻了个白眼。
得!又来了!
“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当时二奶奶也听到了,要不我把他老人家找来!”
怕这丫头反悔,云霄放下了手里的碗,就要去找二奶奶。
人还没站起来,外面就传来了二奶奶的笑声,
“谁要找我呀?”
二奶奶拄着棍子走了进来,瞅着面前的俩孩子,笑得眉眼弯弯。
“这伙食不错嘛!”
她笑看着桌子上的饺子,边说边坐到了炕边。
一瞅这段日子,这小子过的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