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年不但屁光没借上,每次见面的时候,还要受着人家的冷眼。
如今他们家散了,虽然谈不上解恨,但也绝对不会同情他们。
但凡以前他们有能耐的时候,能帮上自家一把,现在她也不会不闻不问的。
聊着聊着,她眼里又冒出了亮光,
“对了,樊翠那丫头可惨了!”
“嗯?咋的了!”樊菱抬头望着她。
这两年张氏一家一直很消庭,若不是听她说起的话,都要把这女人给忘了。
“听说赵县令死后,他媳妇就把后院的那些小妾都卖到妓院了!唯独留下了樊菱,把她直接送给了城东破庙的那些乞丐们,啧啧,那日子过的老惨了!”
孙氏说的自己都直皱眉,那种日子可真不是人过的。
“………”樊菱眉头紧皱。
虽说那樊翠挺招人恨的,但听她过的是这种日子,心里面也不好受。
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只是她有点太偏激了。
明明可以找一个不错的人家嫁了,可她却走极端,找了一个比他爹还大的老头子,还是给人家当的小妾。
在这封建的年代里,小妾就跟家里面养的畜牲一样,是留是养,全凭主子一句话。
二人正聊着,刚开完会议的云霄从外面走了进来。
“父亲呢?”他四处望了望,并没有发现父亲和儿子的影子。
“你觉得呢?”樊菱直接飞去了白眼。
当初见到老公公病成那个样子,她脑瓜子一热,把三根人参都献出去了。
自打他吃了那三根人参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腰也不弯了,腿也不疼了,领着儿子满村子跑,连人影都逮不到。
“………”云霄摸了摸鼻子。
父亲身体越来越好,他看着心里也挺高兴的。
就是把儿子彻底的给俘虏了,想见他一面都不容易。
“我去田里面看看!”他指了指外面。
按这个时间来算,估什他们应该在稻田里。
“我也去!”
樊菱放下了手中的算盘,一大天都没见到儿子了,她也想去瞧瞧。
二人赶